逃课的代价

永夜角***

“学委学委～待会自习课我和阿华去上网，帮我们挡挡呗。”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的阿亮：“你疯了？老班前天刚说过咱们班段考成绩很不理想，期末考之前这段时间要抓紧学习，你俩还敢上网去？！”

“哎呀溪姐～这周有个任务得肝一肝，我保证，从明天开始一定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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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I! t' s" G周华也凑了过来：“赵子溪同学，我没记错的话，你也玩那个游戏吧？不肝任务的玩家不是合格的玩家！”

“我确实也还没做那个任务来着…”好久没玩儿过游戏了，一听他们说起这个，我的心也有些痒痒，但是又不敢翘课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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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亮又劝：“那咱们一起呗。你是班干部，老师最信任你了，随便编个理由不就混过去了嘛！”

6 C8 a# G' u( h: s* K“可是……”我还是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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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4 u$ s" T- R' k/ R2 d“你该不会是害怕吧？都是高中生了，还怕老师？”周华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 f) _8 p* R# Q我一气之下便答应了：“哼，去就去！”

下午自习课，我们三人向班长谎称钱亮身体不适，老师已经批准了我们去趟医院，便偷偷从学校后门的铁栅栏那里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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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网吧，周华熟练地挑了几台位置隐蔽的电脑，拉着我跟钱亮坐下：“那啥，咱们赶在下课之前溜回去，龙老师今天还得开例会呢，肯定不会被发现。”

打开电脑登录游戏，熟悉的界面让我原本有些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我们三个人沉浸在游戏之中，恍惚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钱亮说要去上厕所，我这才从游戏中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完了，已经放学了！！！

我们三个飞奔回教室，班上的同学都已经离开，只剩下班主任龙老师坐在我的座位上，拿着我的错题本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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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_& `, T3 V4 v, e6 B“哟，回来了？”他听见动静，抬头看着我们，“钱亮哪儿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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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亮硬着头皮道：“额，肚子疼…”

: H+ n; c6 w0 k' b% t5 D“都疼到医院去了想必很严重吧，我看还是通知你家长来接你吧，得赶紧让你好好回去休息。”

听完这话，钱亮脸色一变：“不用了吧，老师，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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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 Y! \5 ~) l  J龙老师深深地看了我们三个一眼：“那可不行，都痛到两个人陪你去医院了，必须得叫家长来……”

我暗自觉得不妙，龙老师怕是知道了什么。钱亮家里是出了名的家教严，如果我们再瞒着，闹大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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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嘴，却还是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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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老师脸色黑了几分：“还不老实交代？你们去医院是找哪个老师批假的？去医院为什么连包都不带走？门卫下午就没见着学生出去，你们从哪儿去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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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V2 B7 g% f5 {我们一听，面面相觑，都知道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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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7 V" }# _9 n( f; s+ r# e周华是个“惯犯”，见瞒不过老师便直说了：“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们三个溜出去上网了，您别通知家长，我们写检讨，以后一定好好学习…”

他认错之熟练，倒是把龙老师给逗乐了：“成，你小子总是不长记性…”他又转过头盯着我和钱亮：“你们俩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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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A/ O; R& @6 P, C  N3 I我一想到自己辜负了龙老师平时对我的信任和期待，就觉得难受，鼻子一酸，我也道：“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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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B$ ?4 u6 R, a6 e钱亮接着也认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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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5 X/ m# o) W2 p/ X( ^龙老师站起来，让我们三个到讲台前站成一排，然后他从讲台上拿起一把教具尺子，看着我们：“检讨当然是得写的，字数不限，让我看看你们有没有真的反省，这件事情我不打算通知你们家里，但是你们也应当受到一些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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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话，我心中一紧，看老师拿着尺子，该不会要打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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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T% p: a) G“左手伸出来，每人二十下手心，记住今天的教训，也不影响你们学习。你们有意见么？”

我们当然不敢说有意见。乖乖地伸出手等着。

% F1 Z( R5 x# \我排在第三个，看着他俩被打得鬼哭狼嚎的样子，心里怕极了，伸出的左手不住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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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很快就轮到了我，龙老师轻声道，“知道怕没用，关键是要记住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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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下子打在手心上，痛得我手一抖，差点把手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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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龙老师的声音严厉了些，又打了一下。

“啪”“啪”“啪”

连着三下，我实在忍不住疼，把手缩了回去。

. r% U) b8 \. R  d1 n+ |1 m“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不准动吗？”龙老师有些生气，索性抓住了我的手，再次狠狠地打了下去。

" J# E0 V: O: m3 W7 T  Q$ n1 P$ F: R周华和钱亮在一旁，一边龇牙咧嘴地揉手，一边同情地看着我，看得我脸上一红，觉得羞极了。

疼痛和羞耻交加，等到二十下手心打完后，我竟然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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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犯了错就要改正，要弥补，哭有什么用？”龙老师叹了一口气，“你们下半年就是毕业班的学生了，很快也是要步入社会的，你们要给我记住，社会里，没有人会在意你的眼泪，你要学会自己对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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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l  @+ l) @/ s8 U“记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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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 S5 a0 l- `: k" M“记住了老师。”我们纷纷回答。

龙老师一摆手：“你们俩收拾东西回家吧，我还有话对赵子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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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M% J3 e" c1 v+ \他们俩看了我一眼，默默地背书包离开了，我心里一阵忐忑，不敢跟龙老师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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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M4 K% @$ }* h" V“你先过来，你今天整理的几道错题，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再给你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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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点蹭过去，站在了老师身边，却有点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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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老师不打算把今天的事情通知家里，但是毕竟放学好一会儿了，妈妈如果等不到我回去，说不定要来学校找我。我家里家规很严，万一被老师留堂的事情被爸妈知道了，恐怕少不了一顿狠打，我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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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懂了没？……赵子溪！”龙老师愤怒的声音让我一惊。

0 o" U, E7 ^  R0 B' t' Q* F0 w“啊…老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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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s' [0 S# Z0 l1 B4 k, Z“对不起对不起，你道歉倒是挺频繁，但恐怕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吧？！上次月考多少名？”

“班级第一，年级第三。”

* y% e$ k) G/ ^5 ~& |' N' O, S“这次呢？”

- Z: W6 ]* k4 \& u* A“这次……班级第五，年级十七。”

1 f! ]& H5 L' h6 @- s“那还有脸逃课去网吧？还有脸发呆走神？”

3 K" Z6 ?4 R% z7 M我把头埋得低低的，愧疚极了。

“唉…”龙老师见我的反应便不再斥责，“赵子溪，你是班委，老师向来很信任你，也觉得你平时很努力很优秀，可是这次你真的让老师有些失望了。”

6 _3 V; F7 q$ I9 {+ F; a“老师，我错了，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不再让您失望了。”

9 {( d' B9 X" ]! C  x“那这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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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师这么问，我的眼泪险些又流下来，半晌，我下定了决心，抬起双手：“老师，对不起，您罚我吧。”

“确实是该罚，不过总不能一直打手心，手上都是活肉，而且会影响你学习。”龙老师想了想，才问我，“以前在家里挨过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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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木讷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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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4 @+ n0 _1 Z! g“他们怎么打你？”

2 {, @5 H$ j. i% G/ b& a7 e我脸上一热：“他们打我…打我……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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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9 c$ j2 H/ d6 G5 g8 ], _尽管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龙老师大概还是猜到了：“那好，你去前面讲台趴下，我今天也打你一顿屁股，让你长长记性。”

6 v, l- a% q2 p“老师……”我还试图挣扎，“在班里被打屁股，好羞啊。”

2 k' u# ^% F( o3 |2 n* B$ x“现在这层楼早就没人了，门窗也都是关着的，你害怕什么？再说了，挨打会羞，你不好好学习，逃课去网吧就不羞了吗？！”

我无言以对，只好乖乖地去讲台上趴好，讲台的高度刚好及腰，一趴下，屁股便撅得高高的，我把脸深深埋在胳膊里，不用摸也能感受到脸上的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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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尺子打你三十下，不准动不准躲也不准用手摸，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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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随即又想到老师在我身后可能看不到，于是很小声地答道：“知道了。”

啪！

+ T) {0 ^! p, @1 N. w第一下来得太急太快，我忍不住往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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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y7 `" ~: N' B) g3 L3 }1 h“跟你说了别动了吧，给我注意点。”老师倒没怎么责备，继续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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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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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A  s" J3 u3 _8 E( |尺子声和我的抽泣声回荡在教室里，我不住地哭着，一边后悔自己没好好学习，一边感受着身后火辣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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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q6 F$ F5 U; v* m3 A% O; M& N  R“最后十下，你给我报数，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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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断断续续道：“知…知道了…”

) }' F* V' A+ x: I. ~' o6 O龙老师正要打，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往前迈了两步，把尺子放回了讲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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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5 ^5 R7 d; i5 s6 v6 R3 w“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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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老师叹了一口气：“这最后十下，就脱了裤子打吧，要不老师也担心自己下手重了……”

我一听就慌了，左手撑着讲台抬起了身体，右手赶紧护在后面：“别啊，老师我知道错了，您就这么打吧，别脱我裤子，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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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 v1 ]3 y, t. S' r2 o- ~( |2 ]“我让你动了吗？”龙老师的声音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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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摆回原来的姿势，还是一脸祈求地回头望着老师，希望老师能够改变主意。

龙老师皱起眉头：“看来刚刚二十下白打了，趴回去，重新打！”

我怕极了，抽泣起来：“老…老师，我…我…我知道…错了。真…真的，您别……”

$ m' w# ~, K# k# I! P" y) T" G/ Y“那就自己把裤子脱了趴好。”

我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被老师打屁股的疼痛和恐惧胜过了害羞，只好双手勾住裤腰，极其缓慢地把裤子褪到大腿根，然后又趴回讲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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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就…就这样打吧，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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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f6 q3 T/ L& S龙老师不再等待，也不做声，向前一步伸手将我的双手按在腰上避免我挣扎，另一只手则是将我的裤子又往下拉了拉，褪到膝盖处，随后，又拉下了我的内裤……

* I! ]$ k( Q7 E& t* D2 q, F我羞得闭上了眼睛，天呐，我都是高中生了，居然被老师脱了裤子打光屁股，还好这时候没有人看见，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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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0 s# C- S2 @9 ?; C“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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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 X( c% `: z7 l# i; T0 P' @7 J戒尺很快地落了下来，我甚至还来不及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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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q6 ]' u0 r( S) e: b& X“报数呢？！”

老师的声音让我心头一跳，这才想起他的要求，赶忙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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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不算，重新来！”

! B% Z4 [) [8 B( y8 L9 j. w3 @" {( G我自知理亏，不敢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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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h' X9 |7 ~- f9 q9 |“啪”“1”“啪”“2”“啪”“3”……

$ o7 }7 L6 }3 w) x+ y整个教室回荡着尺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以及我的低声啜泣。

“啪”“啊！10！”

终于，最后十下也打完了，我长舒了一口气，但是没有老师的命令，我还是不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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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o/ z# _+ J& A“行了，起来吧。回你座位上把我刚刚讲的两道题改正好就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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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直起身来去提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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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Y" P) R; c* z; N- P“等会儿，裤子不许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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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n% Z  o. _4 G“啊？”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师，难道老师是想让我……

老师直白的解释让我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我的意思是裤子不准动，就给我光着屁股回座位，等那两道错题整理好了，我检查过了，再给我把裤子穿上。一天到晚的小心思不少，就得羞一羞你才能记得住。”

我不敢不从，而且被老师戳中了小心思的我也的确很是愧疚，便只好乖乖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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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W# t7 P  l“嘶…”我小心翼翼地坐下，热热的皮肤跟冰凉的椅子接触，那难言的触感时刻提醒我此时是光着屁股的。我努力平复情绪，投入到错题的整理上，龙老师也不催我，摸摸地拿了本书坐在讲台上看了起来。

( a! R! j. ?, `$ `, k伤处久坐之后带来了不适，我逐渐有些坐不住，抬头瞥见龙老师并未注意我，便不断地调整角度想让自己坐的舒服些。

1 q6 T% n' A# V2 I* w8 |$ X“坐不住？屁股又痒了？看来是没打够啊。”

: b1 I9 e2 z) ?- g7 S% R) z+ ~一想到龙老师可能会把我拉过去再揍一顿，我立刻赶紧端端正正地坐好，再也不敢动了。

4 ?6 d: C9 e6 j/ i# u'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把两道题的解题思路和过程都整理完毕，我呼出一口气，这下子终于可以结束了吧。

龙老师走下来拿起我的错题本，右手还握着那把尺子。见我抖了一下，他笑笑：“知道怕是好的，以前仗着自己是班干，老师们都照顾着你，就有点飘了。”

* q, u$ P8 i! `7 b, K0 @我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 n$ B5 Q8 M8 P' |' S5 c' B龙老师又道：“起来，就趴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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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O% L1 s% O% V  w" N2 K我吓了一跳：“别啊，老师，怎么还要打啊？”

“快点，趴好，我这边在检查，要是没错就不打你。”

如果这时候窗外有人，就会看到一个老师在学生桌旁检查作业，而另一个女生则是高高地撅着被打得有些红肿的光屁股，内裤挂在大腿上，外裤早已滑到了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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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x- _+ D7 Z; h% F4 a* {6 O% h“嗯，还不错。”

龙老师的肯定让我安下心来，正准备起来。“啪”一声响，尺子又再次落到了我的屁股上。

“老师……”我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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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r, h) {+ T他无奈地摇摇头，把本子扔回来给我：“答案都对，但是粗心标错一个角。不过我也不难为你了，起来把裤子穿上吧。”

9 u; U1 w3 ~: m- }1 ]$ A3 V8 c我赶紧把裤子穿好，虽然休闲裤比较宽松，可是面料接触到屁股的那一刻还是让我疼的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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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疼了吧？知道了就给我记住，我看你下次的考试成绩，赵子溪，别让老师失望。”龙老师摸摸我的头，露出温和的笑容：“时候不早了，也别让父母等着急了，赶紧收拾东西，我送你回去，顺便也跟他们解释一下。”

这一天，龙老师亲自送我回了家，跟父母说我只是自习课找他问问题，两个人交流的有些晚了，父母也并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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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_9 S3 f2 I6 P' w我知道，龙老师还是很疼我的。
/ b; i) `: b3 c4 S
+ ]' `9 E3 p7 l( o0 _: h但是我也知道，如果我再不好好学习，他一定会打烂我的屁股，而且也不会帮忙瞒着我爸妈了。

5 y% q: o) `3 Z! s7 L1 f& i' |- \到了第二天身后还在隐隐作痛，为了不再被老师打屁股，我全身心投入到了学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