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否能说爱你

永夜角***

认识云姐是在网络上，那天我无意中闯进了一个聊天室，和几个陌生人如往常一样聊了一会儿后，才发觉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DDDD一个打人与被打的世界，这里的人称之为spank ，刹那间，心在告诉我：我喜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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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是个优秀的孩子，父母又是函养很高的知识分子，所以在我的记忆中没有被打的概念，但是，我却喜欢看那些电影中有人受到苔刑的情景，现在我明白了，原来这也是一种奇秒的感觉，一种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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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 姐是那天第三位和我聊天的人，她不象其他人那样直白地问我“是主动还是被动？”或者“有没有经验？”一些在当时我还无法回答的问题，因为那时我对这一切还 一无所知，而为我启蒙的人也就是她DD云姐。她平静而温和，话语中让你感到她仿佛生于世外不染尘世俗情，但又似历尽沧桑看淡世态炎凉。

+ b# g3 C  l* J, |云姐大我，是一所名牌大学的外语老师。那个晚上她回答了好多我的幼稚的问题，最后她说：“明天我还有课，你如果还不想睡可以去论坛看看，或许你会明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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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云姐，这里有很多你的朋友吗？”我问

“没有，我很少聊天，只是来看看，有时看看别人说话挺有意思的。今天我第一次聊这么久，认识你很高兴，以后来了在QQ上找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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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X3 S  u4 Q8 ~& l“噢，好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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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姐走了，我却真的如她所说无法入眠。

天色渐明，我才发觉自己已经在电脑前坐了一夜，痛快天空里的文章已经看过半数之多。虽然有些文章写得过于直白，但是，我还是感到我爱上了这里。

忙完一天的工作，晚上推掉了应酬，急切地赶回家坐在电脑前，我感到我的心在狂跳，不知道是为那只聊了两三个小时的女人还是为sp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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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十点了，云姐才姗姗来到聊天室。我告诉她我昨天整夜未眠，她笑笑，说我太急了。这天晚上因为是周末我们聊了一夜，中间她不止一次地劝我去睡吧，因为我已经三十几个小时没有睡觉了，可是，我真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7 G3 r( e1 v' X5 W8 I" |接下来的几天，我不仅走进了sp的世界，也一步步走进了这个女人的世界。我一直觉得一个象她这样的中年知识女性，外人是很难走近她的，因为她们有着丰富而异于世俗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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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忙着一个客户的程序设计的收尾工作，云姐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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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是我，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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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6 I: j* g/ Q; Z$ Q3 }4 s“嗯。。。。。。”她似乎没有想好如何开口。

“你怎么了，有事吗？”

. Z! I$ s' T9 @* S( B“我。。。。。。我想问你，你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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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f% [2 `4 a  s: `/ M! F, r# m( w“当然，怎么这么问？”

8 ?' O9 q, z8 }( [“那你愿意见我吗？”

“是的，我很想见到你，我们不仅仅是网络上的朋友，也是生活中的好朋友。”

2 {: `, F6 e- H1 f8 A$ I: s“那你最近有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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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有，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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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想见你！”

5 ]! s% Z  W& l  c" y“那能等我忙完这几天吗？有个设计就要结束了，办完之后我就去你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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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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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我一直心神不宁，为了云姐的等候，我提前结束了工作，把一切都安排好后，打了一个电话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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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姐，我这个周末去你那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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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s0 H+ R6 z+ Q. z“你的工作忙完了吗？别耽误了！”

- l' ]6 ]* s" Y! C% v“放心吧，没事的，我明天的飞机，你等我好吗？”

“好，我去接你！”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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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K! j6 \6 ?# \" ]' X下了飞机我才想到，我们彼此没有见过怎么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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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B$ U: R$ H- z/ D“你相信我能找到你吗？”飞机刚刚降落，我打开手机，云姐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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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让我们试试，不用电话，用感觉！”我觉得有点浪漫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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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2 p+ p3 [/ {; e, U& B4 g机场里前来接机的人真多，我在人群中边走边搜索着，老人、孩子、男人、外国人当然都不会是她，可是，排除这些人，仅就女人也还是有那么多。那染成黄发的一定 不是，那嚼着口香糖还在不停地吹泡泡的也一定不是，那珠光宝气摆出一副能买下整个世界的女人一定更不是。唉，这么多人哪个是呢？我已经走出了通道，站在接 机人群中，可是我还是没有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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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7 o/ J+ j人很快就都走出了机场大厅，这时我才看到在人群后一位身着一袭白衣的女人，是了，一定是她！我快步走过去，却又忽然停住，我们四目相对，五秒钟，我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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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想的一样！”她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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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想的还要美！”我也笑着说。

说真话，她真的很美，而且细腻白暂的皮肤怎么也看不出是一个快四的女人。她开了一辆尼桑，开车时神情很悠然，不时地侧过头来看我笑笑，倒使我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一个世间尤物，怎么会喜欢sp？看着她高贵的气质和娇嫩的皮肤真是想不出被打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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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w) s) `# r1 m$ h+ K3 q# G4 M“想吃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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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胡思乱想的我被云姐忽然一问吓了一跳，“噢，吃什么，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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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云姐看看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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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 a* n3 H  ^; k/ ?6 b- ~3 x是啊，我说过和云姐也是生活中的朋友，怎么一下子就想到那去了。朋友相聚不行吗？可是，我们认识的地方又让我不能不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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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A  E5 ?& o云姐喜欢吃西餐和粤菜，我也一样，所以就吃什么的问题上我们没有浪费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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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 ?9 Z) |" \2 ~% K云姐的家很大很干净，只是有些冷的感觉，不是温度而是色调。走进去就会让人感到凝重。“喝点什么？”云姐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独自走到酒柜前，“喝杯酒吧？尝尝我最喜欢的酒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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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v; Z& o0 D- N+ ~6 V“好啊！”其实我自认酒量还不错，可是，刚才吃饭时我们已经喝了三瓶干红，那顿饭耗时五个小时，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 S8 _  D; {8 c) j& o# O“对了，你一定很累了，先去洗澡吧，出来再喝。”

! T- Z; g* F% ?6 F“好的。”

9 C$ j$ _/ W% S# N( o+ O' Z6 e: W云姐的浴室现代感很强，与客厅和书房相比更具女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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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水冲过我的身体时从镜子里我第一次仔细端详的我背影，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这里的每块浴巾都是云姐用过的，而我正被包裹在里面。

( d# {& K& }, j4 S5 w“洗完了没有？”云姐在敲门，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很希望她能闯进来，我刚才并未锁门，可是，她没有。

“你坐一会，我很快就来。”云姐递给我一杯酒，便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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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 m% J" c9 ~2 u& N& K" K0 \1 O这酒入口有点烈，但是，回味很好。电视里正在播《过把瘾》，这是一部我非常喜欢的片子，电视台不知为什么又想起重播了，或许喜欢它的人不少吧！

云姐并没有象她所说的那样很快就出来，看看表，已经三十分钟了。

  e0 h7 a. r5 n# j听到浴室的门开了，云姐穿着一条真丝睡裙出来，长发披开如微风吹过的水面有少许波纹，此刻的她更有一些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一时，我竟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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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聊会天你就睡吧，我想你今天一定很累。”云姐举起杯和我轻轻碰了一下。

" C" U1 x1 s; @  t6 `! {6 J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开始时云姐很高兴，和我谈了很多她在国外生活的趣闻，也谈了些对人的看法。后来，当我不小心问及她的私生活时她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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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1 _+ C2 f“对不起云姐，如果你不想想起这些，我们就不谈这个。”我有点恨自己说话太欠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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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n# T$ }5 }9 f$ l8 ]“没关系，我结过婚，后来离了，离婚后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所以，没有再回美国，就在这里工作了。。。。。。。”

: X' f" n# c; k& ?* \在那个夜晚，这个女人让我真正了解了她的内心，她的痛苦和她的淡默一切的表面下炽热的情感追寻历程。对于过去，她用一种回味的神情讲述着，对于痛苦，她更是轻描淡写地掠过，但是我知道，她曾历经了极至的苦痛煎熬。

最后，她哭了，泪水划过美丽的脸滴落在真丝的睡裙上，立刻浸湿了一大片，好象要让这痛楚尽快散去。

“对不起，请原谅我酒后失态，对不起。”她站起身去浴室了。而我呆坐在沙发上，为她的痛而痛，为她的理智而痛，为她的客气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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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z0 Y. _) j/ g  M, g那一夜我们再没有说什么，我睡在她为我准备好的房间里，迟迟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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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挤进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进入梦乡的，看看表已经八点十五分了，我飞身跳起关掉灯，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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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5 n% |; S$ |6 ^) A“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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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 I/ H8 Z  C) `9 U“你今天想去哪玩？”云姐可能也是刚刚起床，还穿着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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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Z3 R) u* @/ I+ O! @4 R$ ]“我哪都不想去，只想呆在家里和你在一起。”我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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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就知道，我已经让保姆放假了，她明天才会回来。”她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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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m8 \* {! Z; ?# v吃过早餐，我想起她昨晚的话虽然不想再提起她的伤心事，但是，我还是说：“云姐，我希望你能开心，如果你认为可以，以后无论有什么事都告诉我好吗？”

她看着我，许久，微笑地点点头，好象对一个老朋友的感谢又仿佛是一种慰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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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酒后失态，一定影响了你的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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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S% \8 P  u( w“没有，谢谢你让我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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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u0 ~' k$ @( J3 n, M+ b“我比你大，真不应该在你刚来的第一天就说那些话。可能是酒喝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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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c, K" C/ ?. v. s  r“是啊，你昨天的确喝了不少，你在网上时告诉我你喝酒很少，可是昨天我才发现你几乎快到了酗酒的程度，就这一点就该打。”说完这句话，我忙停了下来，为我 的失言而有些愧疚。是啊，对一个圈外的人来说，这只是句玩笑话，可是。。。。。。 我和她只是朋友，我觉得我不想因为其它的事情而亵渎了她，亵渎了这纯 洁的情感。

9 Y  y0 _) r& h# k% X“呵呵，你想打我？”她笑了

“啊不，我说说而已。”

“你打过人吗？”

“没有。”

% _4 o" K, S6 W/ w  z5 {( V“被人打过？”

) @& C5 H$ u6 r0 v$ C) ]“也没有”

“那你真的能下手打人吗？”她说这句话时一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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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J& H( B0 }+ k“我不知道。”其实我知道我只是在社区里看过那些文章和影片，看时很冲动地想打人也想被人打，可是真实的我从未想过。

' W5 `. j+ n! ?9 S' n& H“好，我让你打，不过，你不能要求我脱掉衣服，我的衣服也很薄，是真丝的不能抵抗什么；你还不能要求我做出别的姿势，我只趴在床上；你每用一样东西打我前 都要自己打在你的手上试一下；你可以不用考虑我是否能忍受，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打伤我。。。。。。。”云姐一口气说了好多要求，而我只是看着她，心里不知道 是否能把这位让我有些敬重的女人当做我sp的第一个伙伴。如果是其他的人，可能我因为好奇会试一试，但是现在面对她，我却。。。。。。

“你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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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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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做到吗？”

“我想我能。”

  v# v$ j6 H! ~+ q! ]3 R0 _“好”云姐笑着拉我走进了她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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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m; l( i8 I3 I8 i这是一个很大的卧室，而且完全可以用华丽、温馨来形容。这才是女人的天地，我欣赏着这里的一切，也是在欣赏着她，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让我想不到的地方。

“喜欢我的卧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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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太美了。”我发现自己的语言如此匮乏，竟只有这一句话来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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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b$ {, \' R4 H云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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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漂亮的盒子，很大，看上去好像是装什么珍贵物品的，打开后，是一排sp的工具，每一个都镶在固定的槽里，下面是黑的金丝绒做底。工具有 五种：一卷丝绒的带子、一块长木板、一个竹板、一根皮鞭还有一根可能就是我在短片里看到的藤条。每一样都做工极其精细美丽并且上面有字，是烫金的字。

“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她看着这些东西像是在对我说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 _+ q! ?& Y: B. u1 G& E我拿过盒子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轻轻地扶她趴好，又帮她整理好睡裙，她弱小的身体就这样摆在了我的面前，由于真丝质地的柔软而轮廓清晰。我拿起第一个工具，木板，我想这是最轻的一个吧！站在床边，我却迟迟没有动手。我忽然感到一个高贵的女人爱上sp，是个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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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沉默的时候，她也在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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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I' z. I7 p' \9 Y6 [我没有忘记在自己的手上试一下，有点痛，但不是很痛。

终于我举起木板，她忽然回头望着我，但什么都没有说。我知道她在这一刻被激动与恐惧共同包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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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打在真丝的睡裙上，那睡裙里面的身体随着木板的击打而颤动。可能是我看了太多打得很重的文章又是第一次打人，所以无法掌握分寸，这一下着实不轻，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还是为这超出想象的疼痛而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我的心也随之一动，心疼，原来是一种心慌的感觉。

“疼吗？”我的声音有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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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管我。”她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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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了第二下，第三下，。。。。。。她一直没有动也没有呻吟的声音。原来打人是可以使人疯狂的，我手中的木板落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她的身体 开始动，渐渐地我听到了轻轻的呻吟，看到她那纤细的手将床单抓得越来越紧，但是，她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大约打了有五十下吧，我停下来了，真的是担心她会承 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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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我轻轻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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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 c) S9 G7 h她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大概是刚才那连续的疼痛让她有些呼吸困难。我递给她一杯水，扶她起来，这时我才发觉她的身体上已经全是汗水，我觉得我的眼睛有点湿了。

* s' C# ]( [$ S0 O0 y喝完水，她深吸了一口气，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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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 }5 x( |; d2 u/ U& A我拿起竹板，它有五厘米宽，在手上试了一下，好痛。她已经在沉默中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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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竹板放在她身上，她的身体轻轻一缩；举到空中，她的头向床上埋得更深了；落下时她再一次发出呻吟的声音，好似在品味这痛的意境。正是这一声刺激到我的 神经，我的手有点抖，但是，下手却比刚才重了很多，她的声音渐渐地清晰了，她的身体也在竹板的击打下停地颤抖，而且有些本能的躲内，我压住她扭动的腰，顿 时感到透过真丝睡裙的汗水，我决意要打五十下，就不会停下来。我能够感受到她的全身都在颤抖着，柔美的声音不断地发出：“啊！啊～～～～！不， 啊～～～！”

7 T6 s; q3 z; |5 H终于，五十下结束了，隔着睡裙，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被打的部位已经很烫，虽然已经停下来，但是身体却还在颤抖。

2 n3 ]" Z# x7 V6 f* Z+ L我慢慢地扶起她，让她靠得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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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d4 o3 }8 {2 T3 {# I" s3 v“喝点什么吗？”

“酒”她低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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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8 A! N; s: n) M# `$ b; D我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她，然后在她的杯上轻轻碰了一下。她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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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6 X% y/ n3 ?9 s1 y3 Z“嗯”她点点头，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脸上又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继而看着我，却又微笑着，清秀的脸上有些苍白，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一丝丝散在脸上。我帮她整理好，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地欣赏她，一时间竟想轻吻她的唇，但是，我终于没有。

休息了一上午，她好象感觉好多了，午饭后，她还坐在钢琴边弹了一首《少女的祈祷》，只是，坐下时有些痛苦，站起来时是我扶她起来的，那一瞬间我感到了她的轻柔。

1 k% e0 [9 k; |7 j0 {) y; @$ k午后的阳光下，她在为她最爱的兰花浇水，那份从容和怡然的神情又出现在她的脸上，我坐在客厅里欣赏着这幅图画。

四点钟，我们边喝茶边聊天，我随手拿起早上打过她的竹板，问她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看不懂，她说那是法文，是人生极至的意思。

“你想试试吗？”她笑着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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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i- M* r3 X2 Q4 X“我？下次吧！”说心里话，我是想偿试一下被打的感觉，可是不知为什么却在她面前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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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E; U5 B0 b' P“来，试一下吧，谁让你早上打我打得那么重呢？”她说这句话时让我感到象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趴在她的床上，一种清香让人心怡。“这是什么香味？”我情不自禁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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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 A  n, ^% A) H“还有心情问这个，你倒是临阵轻松啊！心态不错。这是用各种兰花酿制的，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你喜欢我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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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2 f9 V) k3 k; T; T9 J- D“噢，不，我想这香味只有你才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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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F$ M' [4 E“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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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F# ]$ i3 d“哎哟！”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地被重重打了一下，才发觉竹板看似光滑轻巧，打在身上却是极尖锐的痛，好象皮肤被撕裂了一样。

她看了看我的表情，笑了。我默默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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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连续六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在第六下落下来时我终于叫出声了。我现在才知道她被打时有多疼，相信我的力量要比她大得多，而她比我又瘦弱得多。
7 D- h- r) W& ^
& S" Q9 p0 I8 H  q0 v“没事，你打吧！”我见她停下来，便故做轻松地说。

真的又继续了，每一下都好象打在同一个地方一样，很快我就感到了全身都在痛。开始时我还能正常的呼吸，到后来就有点困难了，这时我才明白原来疼痛是可以让人窒息的，至少我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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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缓一下好吗？”我乞求着，她没有理我，我开始躲避，这不是我的本意，是本能。可是无论怎样我也躲不过她的竹板，疼痛使我再一次乞求着：“啊，停一下！”我发觉我的忍耐力实在是太差了，与她相比，或许我只适合看看社区里的文章用意念感受一下。

# B% Y; o) T# m# s; C终于，她停下来了，我也无力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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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是吗？我打了你六十下！”她用手摸着我的短发，我知道我的头发全湿了。

6 |! {9 `' f- ^' T0 K; }“啊？我只打了你五十下呀！我现在才明白，刚才为什么我觉得光明就在前面了可却总是看不到！”我一下子觉更疼了。

她笑了，轻轻地抚摸着我，手很细，摸到的地方有些痛也有些痒。“还行吗？我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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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地望着她，还是那温柔的笑。

不知为什么，我居然点了点头。我的心出卖了我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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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了皮鞭，又放下，拿起绒丝带走过来。“可以吗？让我捆住你，否则你会逃跑。”

我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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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被捆住了，还吊在床头，脚被捆住了，好象也固定在床的另一头。我试着动了动，好象越动，被捆的地方越紧。看来我是在劫难逃了。

很多人说皮鞭是会打破人皮肤的，但是，因为穿着睡衣，所以，对此我并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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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m8 ^0 s2 M* _' [' x- L9 y听到皮鞭在空中挥舞时那令人恐惧的声音后随即而来的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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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 h+ k; `6 P2 x" o  K“啊～～～～～～！”这一声我喊得特别的长，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但是，好象还是没有那一鞭的痛延续得长，而且在我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时，第二鞭已经打了下 来，我的手狠狠地抓住捆住我的丝绒，身体在蠕动着。我是真的想忍，可是，疼痛可以让人疯掉，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要用严刑烤打来逼供，实在是太管用了，至少 对我是。我想我一定做不了***员，这一刻，我真正由衷地敬佩那些渣滓洞里的英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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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被捆住了，所以我无法躲闪，只能靠深呼吸来援解疼痛，每一鞭打下来，我都会心跳加快，血液好象一下涌到了大脑，当时我一直担心会脑出血，不过事后证实还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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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y) b! H0 P# D  V% w“这只是二十下”她停了下来，抱起我的身体，让我喝了杯水，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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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在房间里感受着疼痛带来的对思维的刺激，好象的确与平时大有不同。无论想什么都很快。我甚至想起了儿时唱的儿歌，这是我很久没有唱过的，长大后曾经努力地想却怎么也想不全的儿歌。

十分钟后，她走进来，拿起藤条站在我的面前，我望着她，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抖，她也一定感觉到了。因为她说：别怕，就二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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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t# E/ |7 Q4 k! @6 h人在必须忍受某种痛苦时，仿佛真的会变得坚强许多。或许只是明知躲不过而对自己的一点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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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藤条带着风声向我呼啸而来，我顿时感到它好象已经切断皮肤深深地陷入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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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o9 r& [6 g' \' H“怎么样？还行吗？”她关切地问。

我感到自己的眼睛有点湿，可能是那极度的痛楚所带来的生理反应。为了掩饰这一点，我勉强地笑了笑：“还好，藤条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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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藤条在我的身上轻轻地划过，使我的神经上升到最高度的紧张之中。

* S7 T  V6 [, R2 H$ x! F5 }“啊！不要！啊～～～～！上～～帝～～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如果说前面还能尽力压低声音，那么现在则是真地大声求救了。“停下来好吗？放开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她没有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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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感到泪水已经不再由我控制地在尽情流淌了，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有些黑暗，我用尽力量仿佛也喊不出太大的声音了。

忽然我感到她在解开捆绑我的丝绒，我想这一定是结束了，但是，我没有力气问她。我又感到她在脱掉我的睡裤，我却没有动手阻挡的能力。她坐在床边，用一种清凉的液体擦拭着被打的皮肤，没有过于疼痛的感觉，我知道皮肤没有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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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3 d, R* _3 }" y- ~4 R“你知道吗？刚才你的脸色苍白，我真的吓坏了，现在好象看上去好多了。”她见我睁开眼睛，高兴地说：“你想喝点什么吗？”

  J" ~2 N' h: d1 ]) G  s3 }) i“不，让我一个人呆会。”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一刻在想什么。

  t, T" m; B" {1 f) D7 q“你怎么了？生气了？”她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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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是想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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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C# W) z0 ^" v2 C6 _“好，有事你叫我！”她轻吻我的额头。

+ V" U6 k& ]* V2 v& n- x4 V8 S; {+ o其实我根本就睡不着，原来以为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是各行其则，互不牵连的，可是，这一次才明白，每动一下都能牵动最疼痛的部位，仿佛动一下最小的手指都要用到那里。

' k& Z/ i2 H$ r8 W4 v我开始思考sp的真缔何在，这种极至的疼痛到底带给人怎样的感官和心灵的刺激。

. h8 S6 |3 t* s8 J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竟真的睡着了，忽然感到有人在身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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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醒你了？”是她，“你刚才睡着了，后来我在外面听到你的声音，进来听到你在叫疼，是在梦里吗？”

5 H3 e0 K) D1 g5 a7 u“是吧！”我想坐起来，可是我做不到，她按住我说：“你想要做什么，我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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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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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真是漫长而短暂，在云姐的床上，我忍着被苔打后的疼痛，静静地品味着兰花的香味，听着她在我耳边轻柔地低语。。。。。。她是在问我是否爱她吗？我能爱吗？我不知道！

! q/ K# b0 w- ^0 u& }: K( D6 U“你可以在这里停留几天？”清晨她见我醒来第一句话就这样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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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 K: U% l8 O“三天，明天我必须走了。”我感到身体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疼了，只要忍一下也能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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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7 F/ ?6 T9 `& _“明天？”她似乎一点都没有想过我要这么快离开，“怎么这么快？你不是工作全都安排好了吗？再说你的身体。。。。。。？

“可是我还有别的工作呀！有几个项目都还没有完。你放心，我的身体没事的。昨天其实没那么疼，是装的，吓你的！”

她抱住我，手又一次轻抚着我的身体，柔软的唇吻着我的脸，她哭了！

! A5 S0 g/ Y( e, |' i, \“多留一天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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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托起她的头，凝视着她的又眸，我发觉，我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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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答应你！”我的心无力拒绝她，我真的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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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为我多留一天？”她的神情中是开心？是疑惑？是悲哀？我看不懂。

“你。。。。。。？”她望着我。我知道，她想听我说：“我爱你！”可是，我不能。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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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 _$ h. ]1 G# D) J第二天，我起床很早，可是，她并不在家。保姆说她让我在家等她，她会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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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过早餐，忽然想起应该送她点什么作为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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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街上，我还在苦思冥想，送什么给她呢？唯一能代表我的就是我的电脑程序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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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专卖店买了一台最新型的笔记本电脑，飞快地回到她家，她已经在客厅里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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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她好象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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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去买这个”我拿出来给她看。“我要把我的设计送给你。”

她笑了，是那种欣赏而又宽容的笑。

“等我，很快就好。”我在网上和公司里的同事联系，很快把传过来的软件装好，而且在开机时设置了一排看似花纹图案实则英文字母的一句话：“I Love you!”我想信她一定看不出那是什么，等未来的一天，我能够对她说时，再告诉她，其实我早已经爱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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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3 K6 x! o夜幕似乎有点过早地降临了，我们坐在露天的平台上喝着她最喜欢的酒，客厅里传来《过把瘾》结束的音乐。

“我送你一样东西。”她回身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打开看看！”

4 @8 z1 U4 P9 h) V“好漂亮！是你今天去买的吗？”盒子里是一块玉佩，玉质很好，虽然我不太懂，但是，可以看出是块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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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快就能买到合适的玉呀！这是早就有的，在别的地方放着，今天我刚刚取回来。上次说送你的表你说太贵重不肯收，所以我就只好送块玉佩给你了？”她微笑地看着我。

“这玉佩不会也是几万块吧？”我把玉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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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 p2 B9 ^" a“不管它的价值是多少，我都希望你当这是无价之宝。你能答应我好好保存它吗？它会带给你吉祥、平安、幸福！”她拿出玉帮我戴上，说那句话时她的目光里充满了虔诚。

0 L3 f  I) ^9 k# I" H1 I! {( a“当然，我会的！”

那一夜，我们一刻都没有离开对方，她一直在让我说话给她听，象个听故事的孩子。我发觉她常常会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目光望着我。她深情地对着月亮干杯，希望时间就在这美丽的夜晚停止。

东方露出第一缕霞光，她平静而温和地拉着我的手，“能再打我一次吗？我想知道藤条的滋味，我喜欢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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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u- D! w& P4 [* H4 D5 q“不，我希望你没有痛苦，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等我下次再来时好吗？”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她哭了。我真想说：我爱你，等我回来！可是，我最终没有说出口。

回到我居住的城市后，我们每天都会在电话或网络聊上很久. 我们就这样在相互关爱着。后来我几乎每个月都要去一次她那里，但是，我却始终没有说出那句话。不是我不想，而是，她好象越来越不给我机会说出来。再后来， 她很少上网了，再后来，她连电话也很少打来。我每次打到她家里，保姆告诉我的都是她很忙！我有些失望。 八个月后，我收到特快专递的邮件，里面有一封很长的信和一块她曾想送给我的表。那天我在深夜的黑暗之中坐了一夜，是清晨的阳光让我知道我还活着。让我知道 这一切真的是事实。 她走了！ 我飞往那个城市，葬礼的仪式上，我看到她依然美丽的脸，和带着微笑的唇。与她骨灰一同放入墓地的是那台电脑，那台唯一记载着我对她说过：“我爱你”的电 脑！可是，她直到离开也没有听过这句话。云姐已经离开一年多了。三月的一天，我陪一个朋友去香港中环的一家珠宝店里看玉器，卖玉的是一位老先生，和我们聊得很投机，就在我们要离开时，他不经意间看到了我戴的玉佩，很郑重地说道：“您的这块玉能否让我欣赏一下？”我摘下来递给他，他却双手接过，在灯光下反复 看了五分钟。朋友见状知道内有文章，问道：“老先生，这块玉怎么样？” 老先生先是打量了我一番，很认真地问：“这是你买的吗？” “噢，不，是一位朋友送的。”我似乎已经感觉到这其中的意思了。 “噢！”老先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你的这位朋友很看重你呀！好好珍惜！” “是的，我感觉到了这是一块很好的玉佩，我一直把它戴在身边！” “很好？不，是极好！”老人又反复看了一遍，才交回到我的手上。 “很有价值吗？”我的朋友急切地问。老人伸出五根手指说：“不少于这个数呀！” “五万？”我的朋友惊呆了。是啊，当初她送给我时，我知道这一定是个价值不菲的玉佩。 “不，”老人摇着头说：“是五十万。” 是了，那天她一定是从银行的保险箱里取回来的。回到内地，我买下了云姐墓旁的另一个墓地，把那块玉连同我的心一同埋葬了。墓碑上刻着我的名字。 “云姐，我还有应尽的义务没有尽，我还有未做完的事。等我，再等我一次好吗？让这块玉，这块带着我的心的玉佩先陪伴你，等我结束这一切，我一定回到你身 边。只企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站在你的面前对你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