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还要二十分钟才能交卷!”我咬着笔杆,瞪着乱填都写不到三成的考试卷,心中暗暗诅咒着;看着班上其他的人奋笔急书,我却脑袋一片空白。明明同样是高一,谁知道台北市学校的进度,比我们镇上高中快了这么多,更惨的是,刚转来就碰到第一次段考,我想这次考试的成绩算是死定了。还好,今天星期五,明天周休二日,至少可以暂时解脱。2 J8 K4 Q# v% z0 ?! u
5 j+ ^. x# n* g% F 左边坐的那个男生,正低着头苦苦思索,看起来蛮聪明也蛮帅的,可是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反正班上的人我到现在也没几个叫得出名字的。前面的女生已经开始东张西望了,分数大概会跟我差不多吧。不知道君君,考得如何了?正想转头,一个东西从后面飞到了我的手背上,再弹到了走道中间。我低头捡起,正想问是谁掉的,就被人一把从椅子上拎了起来:”你!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跟我到训导处去!” " I3 t7 s w* t' y$ u$ ]8 N/ ~7 _- Y 高跟鞋的声音,划破整排教室区走廊的安静,向着训导处喀喀响去,一路夹着我结结巴巴的解释和监考老师的怒骂,让一些别班的人开始向外张望。 ? + p: j$ S1 k( i6 ^# C0 G/ V/ V
“碰!”训导处沉重的门在我身后关了起来,”好冷!”我突然后悔刚才没有顺手把外套带出来!”在这等着!”老师把我扔到墙边的一排椅子上,直进了训导主任的办公室。旁边坐着的两个,看来应该是学姊,一个低着头紧紧咬住嘴唇,两手绞着裙摆,已经快哭出来了;另一个却翘着二郎腿,歪在椅背上,就好像训导处的硬板凳是她家客厅的沙发似的。 * ^2 p6 {3 C$ w2 z4 V5 t( s
. W* O( B- q* C |- h j 我们三个坐在椅子上等着,谁也没说话,”训导处的空调特别强吗?”我低头想着,”冷到我手臂上的汗毛都根根竖起,站起来动一下好了?”,正这么想着时,小房间的门开了,一个男生慢慢推门出来,红红的眼眶里竟还含着两大滴眼泪。后面跟着出来的,是我的监考老师,”你们三个,全都进来!”。 " j; ^9 O e$ K" F9 v4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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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3 h% m, e7 p0 k9 c$ U' w5 ? “该死!我连学校的教室都还搞不清,就先进了训导处!谁知道那个是非不分的训导主任,脑袋装的会是什么豆腐渣!”我肚子里一面暗骂,一面关上了身后的门。”你们三个”一声大吼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竟然在考试中作弊!”。”没有啊”我嘟囔着,训导主任的眼睛立刻瞪了过来,”你就是新来的转学生?””是”,”那你先站到旁边!好好看着!”。 4 G K8 |: |$ T! f. u
* ~3 u, j) e# n 我小心翼翼地挪到墙边,这才开始打量眼前的情况。不算小的房间里,除了训导主任的办公桌,还散放着几套办公桌椅和课桌椅,大概是让我们写悔过书用的吧,但配上体操用的跳马,却构成相当奇怪的办公室布置。另一边,训导主任已经开始发飙了:”温萍萍!黄清兰!你们都读过校规,应该知道在我们学校作弊,处罚是很严重的,都高三了竟然还知法犯法,应该要加重处罚。尤其是你,黄清兰!之前就纪录辉煌,光这学期你就已经是第二次了,你的处罚要加倍!”。站在桌前的两个学姊,一个把头低的更低了,肩膀还微微颤动着,另一个原来一脸的不在乎,现在看来也有些紧张。 ' \( o1 j5 x8 {4 A) _4 @2 ~0 u8 O. p0 L9 z. Z/ J( B p& d
“黄清兰!你先过来!”,学姊拖着脚步慢慢走向主任,”再拖拖拉拉,你的屁股就得再多挨二十下!”,”打PG?这个高中竟然会打学生屁股?”我的脸开始发烫,”快点!像上次一样,裤子脱掉,裙子拉到腰,在课桌上趴好。”,”脱掉裤子?”我的头里面发出嗡嗡声,转头看见学姊上身已经趴在一张课桌上,两条腿光溜溜的悬在桌沿,屁股就翘在桌边上。一阵凉意直窜心头,”我无辜的屁股,等一下也是会这样光溜溜的接受处罚吗?”。 ) Y0 U4 L2 h5 D% J G6 e( E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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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学期作弊第二次,藤条50下,高三加10下,一共60下”,主任打开柜子,抽出一根藤条挥了两下,咻咻的风声画破办公室凝结得像冰的气氛,我不禁倒抽一口气。”黄清兰,我警告你,如果在处罚中,你用手挡藤条、离开桌子,或是嘴巴里不干不净,每发生一次就再加5下”。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另一个学姊的表情这么难看了,我想我现在的表情大概也差不多。 ) ^/ C# j+ }; k. j+ b/ C / ~3 b9 _! D+ O& N0 ^$ K8 j/ B “咻””啪”,藤条落在清兰学姊的屁股上,我偷偷的看去,学姊的上身震了一下。“咻””啪”,又一下,第一次打的印子,已经浮了起来,红红的,横过屁股的中间。“咻””啪”、 $ M1 R4 c* z- h
4 H( x: R4 z/ g2 P “咻””啪”、 “咻””啪”, ' {5 M' H' p6 _/ Z*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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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下,学姊震动的越来越厉害,屁股上平行的排着七八条鞭痕,“咻””啪”,”该死!”,主任只是冷冷的回答”再加5下”,“咻””啪”,又一鞭,学姊紧紧咬住牙,努力不让嘴巴漏出半个字。 : x, h5 c' L0 W-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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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的袖子已经挽到肘上,手臂的肌肉结实得就像是举重选手,每打一下,藤条都随着他跨步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在学姊原来是雪白的屁股上,准确的留下鲜红的痕迹。在打到第十几下的时候,学姊的每一次震动已经明显的带着哭音,“咻””啪” & w. I# F0 N* S0 T" h%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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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咻””啪” ”呜~~!”,主任每多打一下,学姊的身体就弹动一次,两片屁股随着身体的弹动,微微的张合着,仿佛希望也能哭喊出声音似的。 . E: y( O% q y
0 W. O2 ~' Y) ?5 h: _( A 不知打了多久,清兰学姊的屁股上已经没有没被打过的地方了,鞭痕横斜交错地布满了整个屁股,连大腿的上段也有几处被波及,每一下藤条,都咬进已经肿起来的屁股里,学姊的手几乎要把桌边抓出缺口,呜呜的啜泣声早已转成一鞭一声的哀叫,我转过脸去不敢再看,主任的手仍然没有停下来。 , E3 r; J+ E" B' n2 T2 k3 ]9 ^* d _0 ~) N0 P1 o; }5 a$ w
终于,藤条的声音停了,趴在课桌上抽泣着的学姊,从大腿根部到屁股上方,已经满布着从鲜红到紫红的线条与斑点,有些地方似乎还有血迹渗了出来,衬着白白的腰部和双腿,更显得怵目惊心。学姊松开了桌边的手,慢慢的撑起肩膀,”趴下!刚才打的是你作弊的60下,还有5下,是你刚才犯规的处罚”。藤条重新举了起来,狠狠地打了下去,”啊 ' } r7 l. t' |; U5 G8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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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姊惨叫的声音,震得我耳膜都痛了起来。 / }4 O0 h$ _6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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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啪” ”啊 2 H, I& U3 W& ^+ k* {8 W 5 Y2 j- m; n. m2 i- F" ~ ~~~!”,最后1下终于打完,主任放下藤条,甩了甩手臂:”黄清兰,你可以走了,明天早上记得交悔过书,下次再犯,我就当着全校在朝会上打到你一个月坐不下来!”,清兰学姊慢慢爬起身,蛮不在乎的样子早就不见了,惨白的脸上挂着满脸的泪水,两条腿抖得几乎不能承受自己的体重。她捡起内裤穿上,快被咬破的双唇里,几乎是立刻发出一声呻吟。艰难的整理好衣服后,学姊慢慢地扶着墙向主任办公室门口走去,短短几步路,在她走来就像一公里那么远,不敢想象她还要走回教室,走出校门……。 5 ], v( X( ]& P* N2 Y 8 L1 z& ]- f1 r) S/ J 拖着脚步,清兰学姊关上了门,我和另一个学姊对望了一眼,她的额角渗出汗水,脸色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一样。”温萍萍!”主任一声大喝,学姊的嘴唇颤抖了起来,”你这种好学生竟然也会作弊!”,”……….”学姊的嘴唇嗫嚅着,好像要解释,却又发不出声音,全身抖得就像身旁是零下20度的雪地。训导主任翻着桌上的纪录,稍稍放缓了声音:”你之前帮学校赢过不少奖,也记了不少功,可惜在这件事情上,功过是不能相抵的”。我偷偷瞄着刚才的藤条,猜想大概打不到10下,这个学姊就会昏倒。 " P ], z2 a0 U, U/ `
7 x$ ?! k: l! d. a “很好!”主任点了点头,“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学姊屁股上的红晕已经扩散到大半个屁股上。“啪!”,又一下,学姊的号哭声已经开始沙哑, 3 B4 w3 \3 X i5 K1 y8 y( v : u3 D+ S& Y. b F6 k; h* b “啪~啪~啪!”,学姊像疯了似的拼命摇着屁股,不知是希望能躲过主任的板子,还是希望能减轻被打的痛苦。”不要动!”主任低吼着,“啪~啪~啪!”也许已经哭不出声来了,每一次板子打下,学姊只是大口抽着气,间杂着断续的低沉呻吟。看着学姊的两片屁股,已经红得发亮,想到自己的屁股等一下可能比这还惨,我不禁担心了起来。 $ q# h# h, z" _7 k6 o
/ X; R* J; O' u: R' E h1 Z6 v/ p “啪!”木尺陷进学姊红肿的屁股,又弹了出来,学姊的屁股又摇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啊~~!”,学姊哀嚎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屁股摇得实在太厉害了,让主任的这一下没有对准屁股,木尺的前端扫到了屁股缝的中间。”刚才那一下不算!温萍萍!站好不许乱动,否则就再加5下!”,学姊的动作立刻僵住。 7 w9 a4 I8 X @3 o4 w
5 ^. M4 |6 _0 j) r. k2 J( V “啪~啪~啪!”全身像中了固定咒的学姊,只剩喉咙深处呜呜地呻吟着,“啪~啪~啪~啪!”我突然发现,似乎有东西顺着学姊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我不自觉的两手护住屁股,”学姊是痛到尿出来了吧!万一我也被打到尿出来,实在丢脸丢到不如直接去死算了!”,”等一下,如果主任要在全校面前打我,我该怎么办!逃走会不会被打得更惨?”。“啪~啪~啪~啪~啪!”,萍萍学姊努力维持着全身不动的姿势,但我看到她的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张合起来,腿也抖个不停。 # b4 Z, J2 U$ _6 s5 b7 s / y/ t9 ~( b/ q “啪~啪~啪”,萍萍学姊连肩膀也抖了起来,”啪!”这一下似乎特别大声,学姊终于崩溃了,两手护住屁股缩了起来,主任摇摇头说,”真可惜,温萍萍!如果你能挺住不动,刚才那本来应该是最后一下的,你这一动,又得多挨5板子!”,学姊拼命揉着几乎变成紫色的屁股,”把手拿开!站好不许动!”,学姊把左手放回桌上,右手又多揉了两下才不甘愿地慢慢移开,“啪~啪~啪~啪!”,”啪!”最后一下果然又是特别响,学姊还不敢动,趴在桌上颤抖着,等待主任的命令。”温萍萍!你可以起来穿衣服了!明天把悔过书交到我桌上(完)